我一个踉跄：“你认真的？！”
“怎么？”他怔了怔，“师傅你觉得该有多难？灵沄门这么多年来，虽说不务正业的弟子确实居多，但真正有实力的实则也不少。况且这次只要不牵扯到更大的阴谋，便不必在意。”
那你说的还跟大战在即一般，到头来随便打打就能全身而退。
简直耍人啊！
“那还有没有别的事了？”
白沉灵闻言摇了摇头。
……
那就再见！
“师傅……”
“你师傅师傅的喊到底为了什么？”我越发觉得心烦，“之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让我留下？你几岁啊，还要我陪？……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啊。”
他闻言眸光一黯，不由有些失神。
“你这个贱人！居然也会勾搭的人了？！”一道猖狂的骂声直刺耳膜，我只觉一阵寒意直蹿背脊，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
看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叫骂声。真的很难想象一名出身名门的女子究竟怎么知道这些词儿的。
“……慕樰？”白沉灵眉头微蹙，“她怎么会？……”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没来由的有些憋闷：“什么会不会的，你真当我会那么无理取闹，有事没事打别人几记耳光？真以为我手不会痛？”
“……”他闻言一怔，原先清澈的目光忽而变得有些茫然。
又在想些什么？
我不觉莫名其妙，索性不再多看他。深秋的景色不觉有些苍凉，时而有枯叶落至湖面，漾开一层层涟漪。
“……话说她身边那丫头到底什么来头？”
白沉灵猛地一回神：“这我也不清楚，还是该问师傅。不过她似乎是受制于慕樰，经常是敢怒不敢言。”
“被打也不还手？”
那这丫头未免也太可怜了点。
虽然不是很想多管闲事，但光听着那声音也不免觉得疼。更何况慕樰还是一时被嫉妒冲昏头脑，下手更不可能有任何理性可言。
再加上那小丫头柔柔弱弱的，更不可能有还手这一说了。
“师傅，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