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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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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挨打的姿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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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转了一篇关于母校风景的文章,追忆了一下在校园一些角落的自己,朋友圈底下就突然出现了合作方的“校友相认”。

在上大学的早些时候,在学校感觉事情堆一块、又块块都做不好的时候,我就会一圈又一圈绕着我们校园内湖边的木制长廊走,听着自己发出的踏踏声响,从自己耳边飘过的呼呼风声,还有时不时冲来的虫蚊呐喊——就这样绕着湖走上三圈,伤感上三圈,与自己单独呆上三圈,就重新回到我该到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去。

我能怎样?还不是站直了扛打?挨的还是生活愿意咋打就咋打的打。

在大学的后半段,我喜欢上了操场,每天吃完晚饭过去,等着六点半来临,高功率的探照灯把整个操场点亮。我喜欢在哪一堆不知道是做什么用、但应该是健身的架子那边,在架子底座长长横条的部分走来走去,玩着一个人的平衡木游戏。我喜欢故意近距离路过耍太极和练拳的小哥和姑娘,喜欢离听着口令走正步的走正步的人群近一些,也喜欢偶尔盯上一个跑步不快的人,跟在他/她后面跑,看谁先放弃。

在这个过程里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唱大龙(郑云龙)和廖佳琳的那首“流浪诗人有自己的旅途,在喧闹的港口,在荒凉的峡谷,在每个喧嚣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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