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陆曼突然之间就想到了莫晓生。
自从上一次在魔族分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
狂妄又自大的，带着笑意跟她说：“不如你亲我一下？”
那时候她怎么想的来着？她只觉得他轻浮。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后，她突然觉得……莫晓生也真是听不容易的。
她愣了一下神，这一个空隙被陈子瑜抓了个正着，“怎么了？”
陆曼这才回过神来，“你和莫晓生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不是傻子，就算莫晓生告诉她他是一颗昆仑珠，也改变不了他和陈子瑜之间的那似像非像的关系。
往往在很多时候，她都能在莫晓生的身上看到陈子瑜的影子。
更奇怪的是，就算莫晓生和自己之间有再多的旖旎，陈子瑜也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一样，完全不会有任何的醋意。
这是不正常的。
她十分肯定陈子瑜对自己的感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是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之间保持着这种暧昧关系。
所以她相信，在陈子瑜和莫晓生之间，有着一层她不知道的关系。
果不其然，陈子瑜一听到她这么问，当下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了许多，“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