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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梅园,玉梅:游山玩水,挺开心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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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收复台湾血战青云

第222章梅园,玉梅:游山玩水,挺开心啊

4月11日。洛阳皇宫。御书房。

“青草节不欢而散?”皇帝傅正胥一脸诧异看向身前刚刚返回的晋王广庆,边上的司马述也颇感兴趣望过来。

“不错---”广庆肯定点点头,他逃的也很狼狈,也不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反正参加青草节的人们都在一窝蜂四散逃命,秦武阳、尉迟兢戟等人护着他,直到进入雁门关,这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是何人搅的局?”皇帝好奇问道。

“不清楚,”广庆微微摇头,“孩儿有个感觉,恐怕是那支飞虎队搞的鬼。”

“飞虎队?是何“背”景?”皇帝喃喃念叨。

“我和武阳判断是丐帮方面之人,其中飞虎6号应该是乔北峰!”广庆皱着眉头介绍道:“他们先是马球赛拿了亚军,后来赛马大赛拿了冠军---”遂把青草节上的情况,一一和皇帝做了讲解。

“丐帮?!”皇帝颇有些诧异,丐帮怎么会突然派人参加青草节?之前可是很少听说丐帮之人参加啊?而且此次不但参加了,居然还拿了一个冠军、一个亚军!

“虽然乔北峰的身份可以肯定,但那个飞虎5号,我回想起来,还是有些象文清那厮---”广庆眉头紧锁,迟疑道:“不过看他和哲别丝眉来眼去,手下颇为留情的样子,又有些不像。”

“文清?”皇帝眼前一亮,“说不定真是那文清,他很有可能借助了丐帮的力量组建了飞虎队,只不过不知为何会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参加青草节---”

“早知如此,就应该提醒耶律晋才,先把他扣下再说!”广庆有些懊恼道,青草节是契丹人举办的,演不演砸跟自己又没有任何关系,当时真不该手软,只要有一成的可能是文清,就应该毫不犹豫揭发他,若真是他,契丹和父皇这边,就消除了一个共同的敌人。

“算了,也许不是他呢---”皇帝叹口气,又问道:“见到耶律晋才了?”

“嗯,见到了!”广庆喜滋滋答道:“银票也给他了,他答应的也很痛快!”

“那就好,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次南征西蜀,长城沿线,特别是东线,还是应该保留足够的防御力量!”皇帝到底比广庆经历的多,知道契丹方面不可尽信。

“父皇,那咱们何时行动?”广庆关心问道。

“你们走的这段日子,正在抓紧准备,就等你们回来---”皇帝微微点点头,冲一旁的司马述问道:“司马爱卿,南攻西蜀,准备的如何了?”

“回皇上---”司马述刚才不便插话,见皇帝问过来,于是指着九州地图,一一介绍道,“这次,咱们秘密把适合南方气候的3万东南军主力转移到了西蜀北面的棋盘关,加上之前留守的1万北方军,共4万精锐,准备出其不意,发起突然攻击!”

“好!”皇帝满意点点头,“上次,咱们就是太中规中矩了,大张旗鼓进攻,让对方提前有了防备,这次,你们先给朕拿下剑阁,朕率洛阳2万大军和7万北方军、2万西北军,随后增援你们。记住,一定要在短时间内,以雷霆之势拿下剑阁,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诺!臣有一个建议---”司马述建议道,“目前得到的消息,驻守剑阁的,乃是西蜀大将唐元俭率领的西南军411秃鹫师3000人马,战力不俗,若是能把咱们手上的武宗初阶以上强者,集中起来一同攻关,这样,把握性则更大一些!”

“好!”皇帝盘算了一下,“朕的隐卫不能动,那朕,便把司马艾、司马智及、张须果、刘光仁、欧阳不群、云飞鹤、岳老四这7个武宗初阶以上强者,都配给你---”

“如此甚好,臣有9成的把握,1日1夜内,拿下剑阁!”司马述心中一喜,郑重承诺道。剑阁跟雁门关的情况有点相似,城关不大,西南军平常的驻军只有3000人,唐元俭虽勇,秃鹫师再强悍,但4万中央军,加上自己和欧阳不群等8个武宗初阶以上强者,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司马述有理由相信能短时间内拿下。

司马述走后,皇帝把勇庆太子叫到近前,嘱托道:“勇庆,这次父皇出征,会带着你二弟广庆前去历练历练,父皇留下两个隐卫惠橼、惠石保护你,你替父皇守好洛阳,不得有误!契丹方面,父皇刚刚打过招呼,若真有异动,洛阳剩下的3万将士,由你全权调遣!”

“诺!孩儿知道---”勇庆太子偷眼看了看晋王广庆,躬身应道。

两日后,皇帝和广庆对飞虎队的怀疑,终于得到了确切的验证,因为云飞鹤和岳老四回来了,他们随着耶律晋才参加劫杀飞虎队的行动,虽然文清始终戴着面罩,但其身份已然昭然若揭了。

皇帝虽然暗叹一声可惜,但文清已然逃了,也只能静下心来,开始准备第二次南征西蜀之事。

##########

黄鹤楼下道观。

司马貂蝉正在凉亭内,一脸幸福沏着茶。

司马貂蝉虽然从青草节上早走了半日,但因为她不会武功,和清静散人在路上行的慢,倒是和晋王广庆前后脚回到了洛阳,正在满心期许等待她心目中的玉仁艾来接她远走高飞。

这几日,洛阳也是有不少人秘密参加青草节后回来,司马貂蝉有意打听了一下,好像后来出了点事故,青草节提前结束了,搞得契丹方面很没面子,不过,她不关心青草节是如何结束的,出了什么状况,她只关心她的玉仁艾有没有事,能不能尽快来与她相会。

她心中有种直觉,青草节之所以提前结束,恐怕和玉仁艾有关,说不定他搞到了哲别丝的头发,逃走时制造了混乱。不过契丹方面好像也没有随后派大军封锁契丹草原,那就说明玉仁艾是安全逃走了。

安全逃走了就好!那玉仁艾说不定很快就会来找自己!

“貂蝉,沏茶呢---”司马貂蝉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正在沏茶,凉亭外,传来一个粗狂男人的声音。

“四师叔,你怎么来了?”司马貂蝉放下茶壶,抬眼望去,当然认识来人,正是自己的四师叔---岳老四。

“马上要到南方去,过来看看你。”岳老四行进凉亭,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司马貂蝉面前坐下。

“青草节后来如何了?”司马貂蝉满脸期许问道,她知道岳老四肯定是最后一拨人走的,应该知道一些内情,特别是关于飞虎5号的情况。

“唉!”岳老四叹口气,介绍道:“飞虎队不是拿了赛马大赛的冠军嘛,当晚飘香湖营地内就着火了,紧接着耶律霸带着300金甲狼牙狂骑兵便傻愣愣冲进了营地---”

“啊---”司马貂蝉低呼一声,耶律霸居然出现了!那他没有把玉仁艾怎么着吧?就算玉仁艾晚上和哲别丝不知干了些什么,白天赛马决赛那一幕耶律霸要是知道了,是个男人也得发狂啊!急切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耶律晋才怀疑飞虎队的身份,召集契丹、蒙古、西夏和咱们西域的精英随后追了下去---”岳老四端起面前的茶杯,仰脖喝了一口茶,随口介绍道。

“什么?!”司马貂蝉心中一惊,本来想给他茶杯中续上茶,结果玉手一抖,茶水便撒了一桌。

“契丹这次动用的力量,强大的让人乍舌!”岳老四没有注意到司马貂蝉神色的异样,继续说道:“我们这一路,不但有武王高阶强者耶律喇嘛,还有武圣高阶强者耶律晋才,加上云飞鹤、我一共有7个武宗初阶以上强者---”

“真的?!”司马貂蝉再次惊叫一声。玉仁艾他们飞虎队最高的强者,也就是武圣初阶强者乔北峰,断难挡住耶律喇嘛、耶律晋才等7位强者的截击,希望他们发现飞虎队是丐帮之人后,能够手下留情---

“貂蝉,你没事吧?”岳老四这才发现司马貂蝉的异样,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司马貂蝉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倒茶,“难道还有别的强者也参与了劫杀吗?”

“不错,”岳老四肃然点点头,“另外一路更可怕,据说有喇嘛二、师傅铁木陀、萧远山和“朝”鲜王太后耶律巫4人---”

“啊---”司马貂蝉手捂胸口,心儿都快跳出来了,这次更震惊了,这一拨强者,足以挑战五宗宗主一级的人物了!玉仁艾不会是凶多吉少了吧---颤声问道:“那你们拦住他---他们了吗?”

“拦是拦住了,耶律喇嘛还和乔北峰对了一掌,但随后事情发生了变化,飞虎队突然来了3个武宗中阶以上强者,总人数增加到13个人,”岳老四再次喝口茶,“倒霉的是,雪山仙子在关键时刻也出现了,劫杀不得不临时中止---”

“师祖和喇嘛二他们4个,没有出现?”司马貂蝉听这意思,岳老四他们这一路应该是没讨到好处,但心还是悬在半空中,这一路追杀的7个强者,绑在一起也不是喇嘛二和铁木陀的对手。

“没有---”岳老四也是大惑不解,他和云飞鹤随后就和耶律喇嘛等人分开了,并不知道喇嘛二四人为何没有及时出现:“当时听雪山仙子的口气,他们应该是被有分量之人截住了,我和老四怀疑,是逍遥子出现了,而且,肯定不止他一个,至少还有李沧海!”

“逍遥子?他为何会为丐帮出头?”司马貂蝉喃喃念叨,看来玉仁艾肯定是全身而退了,喇嘛二四人没有出现,耶律喇嘛他们7个对雪山仙子14个人,用脚趾头想,这架也没法打了,岳老四他们能全身而退,那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岳老四见司马貂蝉魂不守舍听着,已然没心思为自己倒茶了,索性自己端起茶壶到了一杯茶,同时说出了令司马貂蝉这辈子都心碎的话---

“他不是为丐帮出头,而是为他徒弟文清出头!”

“什么?!!!”司马貂蝉娇躯一震,美目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盯着岳老四。

“你还不知道?飞虎五号就是文清!”岳老四被她盯得发毛,有些不知所措应道。

“啪---”司马貂蝉手中的茶杯落到了地上,霎时间摔得粉碎,随着茶杯的落下,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片---

“玉仁艾,玉仁艾,金文,金文!你居然骗我,居然骗我!我真傻,真傻!---哈哈哈---”司马貂蝉大颗的泪珠滑落,一阵哭,一阵笑,如癫狂一般,把石桌上的所有茶具都扫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貂蝉,你怎么了?!”岳老四哪想到自己一句话,司马貂蝉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吓得大惊失色,手足无措:“你冷静冷静,你别这样---”

“唉!自作孽,不可活---我何必要怨天尤人?”司马貂蝉癫狂了一阵,颓然坐在石凳上,喃喃自语。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文清在青草节上又欺负你了?”岳老四虽然是个粗人,但也大概猜到司马貂蝉的失态,应该是和文清有关,狠狠说道:“你放心,他日他落到我手上,定会将他剪成一段一段的!”他经过这次青草节,内力修为也进了一阶,达到武宗高阶,听说那文清内力修为虽然到了武宗级别,但也不过是武宗初阶,他自然有信心对付文清。

“跟他无关---”司马貂蝉冷静下来,确实跟他无关,不是他欺负了自己,而是玉仁艾欺负了自己,不,是欺骗了自己!“师叔,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吧---”岳老四无奈站起身形,“你自己保重,别干傻事,我这一走,可能要2-3个月才能回来。”

“嗯---知道了---”司马貂蝉木然点点头。

岳老四走后,司马貂蝉在凉亭内,玉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紫布条,独自傻坐了整整一下午,眼前全是那玉仁艾的身影---

他在青草节第一天的马球场上,面对李黄蓉击球的样子---他本来就认识李黄蓉!

他在青草节第一天的晚上,见到自己时慌乱的眼神,跟那个色郎如此之象---他本来就认识自己!

他在自己的媚功“勾”引之下,虽然有些手足无措,被按在床上却依然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天下间除了那色郎,自己还没遇到过第二个这样的男人!

他在第二天对阵契丹野狼一队的马球决赛中,飞身凌空击球的帅气,天下间也只有他能做到。

他在马球决赛中与飞虎22号---太平公主深情对视的样子—他本来就认识太平公主!

他在马球决赛中轻轻放过哲别丝,怜香惜玉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不想让哲别丝受伤提前离开飘香湖!

他在第三天的赛马决赛中,接住哲别丝,也是为了哲别丝的头发!

他要偷的解药,根本就不是为丐帮之人偷的,根本就是为东北中毒兄弟偷的!

自己早该想到,哲别丝的主要敌人是东北,如何会因为洪五公的关系,去毒杀丐帮中人,再树强敌?

他一直不想看自己的容貌---因为他早就看过了。

他一直不让自己看他的容貌---因为自己认识他。

自己早该看出来了,他身边的那个飞虎9号,应该就是赵云,可自己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却忽略了赵云的存在!

自己从第一眼看到他,凭女人的直觉就怀疑他是谁,无数个疑点都将他的身份暴露无疑,但却用自己的理智不断骗自己,不断自欺欺人---他不是他,他是玉仁艾,是丐帮净衣门的门主玉仁艾---

她从心底里不希望他是那色郎,只希望他是真的玉仁艾!

自己该怪他,还是该怪玉仁艾,还是该怪老天爷?

---这事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鬼迷了心窍,以为遇到了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男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自己不动心,就不会受伤,受伤了,又如何去怪别人?

玉仁艾不会来了,那个和自己说---“不见不散”的玉仁艾不会来了!

可怜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等他,等他来接自己远走高飞!

他不来,这个紫布条还有何用?

司马貂蝉用力撕扯着玉手中的紫布条,她没有武功,那紫布条在数次撕扯之下,却依然倔强的不肯破碎---

可恶的文清,可恨的色郎!下次见到你,我要让你尝尝万蚁噬骨的滋味!

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不应该手软,就应该先占了他再说!

那样一来,现在就算知道他是骗自己,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你看,司马貂蝉跟别的女人就是不同---

“貂蝉,你怎么了?”已然临近傍晚,司马貂蝉正跟手中的紫布条较劲,身后传来清静散人诧异的声音。

“观主---”司马貂蝉象见到亲人一般,一把扑入清静散人怀中,放声大哭,一下午的委屈、彷徨、无助,一下子统统宣泄出来。

“他不能来了?”清静散人也是女人,刚才看司马貂蝉撕扯紫布条的神态就知道,她那个朝思慕想的男人,恐怕是负了她!

“他不是真心的,他骗了我!”司马貂蝉呜呜大哭。

“你怎么知道?他让人传话来了吗?”清静散人柔声问道,“也许他有不得以的苦衷,一时来不了了呢?”

“他哪有什么苦衷,他就是利用我!”司马貂蝉苦涩道。

“他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飞虎5号?”清静散人之前就隐隐怀疑司马貂蝉的那个男人是飞虎5号。

“嗯---”司马貂蝉哽咽点头,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瞒清静散人了。

“什么东西!”清静散人听罢,立时火冒三丈,她也是个火爆脾气的主,“跟我说,他到底是何人?咱们去找他!”

“算了!被他骗都骗了,又有何脸面去找他---”司马貂蝉止住了哭声,难道还真到东北付家庄去找他?那自己恐怕会更丢人,再说,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欺负自己了,一个紫布条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主动的,况且也没发生实质的关系,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他---”清静散人见司马貂蝉不肯说,迟疑了一下,“我看他在赛马决赛戴上黄布条时,应该是很认真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当时是如何想的---”司马貂蝉开始冷静下来。

是啊,他知道自己已然离开飘香湖了,为何还要在10万人面前戴上自己给他的黄布条?他要戴给谁看?

这是不是说明,至少在那一刻,那色郎是真心的?

不,只能说明在那一刻,玉仁艾是真心的!

难道他知道肯定是要负了自己,内心愧疚,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表达歉意,表达真情?

他也许希望自己如果永远不知道玉仁艾是谁,就会永远怀着梦想等下去,认为玉仁艾死在了飘香湖,那个喜欢她的玉仁艾是因为死在飘香湖,才无法来这里接她远走高飞。

---司马貂蝉迷茫了,他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啊---

这一刻,她倒有些怨恨岳老四,如果不是他说出飞虎5号的真实身份,也许自己会一直把美梦做下去,哪怕永远也等不到她心目中的玉仁艾,至少自己不会这般伤心---

##########

金州城,付家庄。

文清带着荆剑轲、赵云等人,在徐士绩正兰旗虎啸师的护卫下,抵达大清关后,李仙之还要等后面的“朝”鲜使团,文清遂与李仙之道别,安排秦清保回奉天城,张轶锋回龙江城,自己带着剩下的兄弟,先赶往锦州城,看望青草节上受伤、提前返回的常羽春,常羽春说自己和多睿衮的伤势没有大碍,文清这才放心,在锦州城呆了一晚,第二天赶回了金州城。

文清赶到付家庄时,已然是4月13日了。

付家庄内,虽然离开了不到一个月,玉梅、孔莺莺、安乐公主还是非常挂念,听说文清又一次经历了大难,在耶律喇嘛、耶律晋才等强者的手中死里逃生,都有些后怕。

文清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竹园看望张逸房,张逸房和身在奉天城的诸葛潜龙,此时已然吃了安道泉带回来的解药,病情已无大碍,兄弟们都放下一颗心。

张逸房这次没有道谢,但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情,这种救命之恩,哪是一个谢字能说的出口的?

“逸房,你是不知道,咱们飞虎队这次在青草节上,那叫一个威风!”刘志哙见张逸房气色好转,心中大畅,他快人快语,便眉飞色舞讲起了他们几个兄弟在青草节上的风光表现,以及文清的英雄壮举,当然了,他尚记着文清的叮嘱,还没完全得意忘形,自动把有些关于女人的情节一带而过。

“你收了几个黄布条啊?”一个女人在一旁突然问道。

“嗯,收了10几个吧---”正在吐沫星子乱溅的刘志哙随口应道,嗯?这声音好熟悉啊?感觉气氛有点不大对劲啊?一扭头,就见自己老婆---吕蓿正横眉冷目立在那里,玉手掐在小蛮腰上---

“老婆,我就是收了,可没有动别的心思啊---”刘志哙立刻被浇了一盆凉水,惶急解释:“再说,青草节上不能拒绝别人送布条---”

“哼!我看你是动了心思,没来得及下手吧!”吕蓿气鼓鼓道。

“没有,真没有!”刘志哙可怜巴巴看向文清:“文清兄弟,你可要给我作证啊---”

“我跟你又不是一个营帐,哪知道你晚上都干了些什么---”文清嘻嘻笑道,避而不答。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刘志哙有些急了,意思是我都帮你瞒了不少事,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嘛!见吕蓿满脸不信,只好自顾自解释:“我一直跟张轶锋、多睿衮在一起的---”左右一看,登时满脸无助,这两个证人都不在,张轶锋回龙江城了,多睿衮也回丹东城了---

“哼!相信你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吕蓿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啊---”刘志哙顾不得显摆了,屁颠屁颠便跟了出去---

“哈哈哈---”兄弟们在后面放肆大笑,尤其文清笑的最是肆无忌惮。

“嗯?!”笑着笑着,文清感觉气氛冷了下来,抬眼一看,门口立着一粉、一绿、一红三位美女,正是自己的三个老婆,表情各不相同,孔莺莺是惊喜,安乐公主是生气,玉梅似乎是面无表情。

我的姑奶奶,面无表情最吓人了!

“这次出去游山玩水,玩的挺开心的啊---”玉梅一脸冷若冰霜问道。

“没游山玩水啊---”文清赶紧窜过去,一把抓住玉梅的玉手,嬉皮笑脸解释:“我都想死你们了---”

“是吗?”玉梅依旧冷着俏脸,“那,和妾身好好说说吧---”故意把“好好”两个字,拉的长长的。

“那个,我得回去向我们家阿丽汇报一下工作---”荆剑轲第一个窜出去。

“那个,毅山、时云迁,咱们回屋歇歇吧---”虚竺拉着张毅山、时云迁就走,生怕溅到一身血。

“慧嵩、慧深,咱们再去切磋一下武功吧---”公孙龙拉着慧嵩、慧深,跟着逃之夭夭。

“我磨磨亮银枪去---”赵云算跑的慢的,开玩笑,自己一直和公子在一个营帐内,知道的事情最多,再不走,恐怕要跟公子对簿公堂了---

“我---”屋里的兄弟们,就剩下张逸房一个人了,这是他房间,往哪里逃啊?

“咱们回屋说罢---”玉梅见自己一句话,把兄弟们都吓跑了,心中好笑,面上却依然面无表情。

“哎哎哎~~~”文清耷拉着脑袋,跟着玉梅三个老婆,向玉梅房间行去。

你们这帮没义气的家伙!文清一边走,一边心中暗恨,还得赶紧颠倒词,一会儿不能讲叉了啊---

大老婆虽然没去参加青草节,但大老婆是何人啊?那是执掌武林榜的人物!耳目众多、明察秋毫、运筹帷幄,有何事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姐姐,要不你们聊吧,我和安乐下去做饭---”回去路上,孔莺莺发现苗头不对,拉着安乐公主就走,虽然和相公分开了一阵子,心里怪想的,但有她和安乐公主在,怕玉梅审问出点什么,让相公下不了台。

“我也想听听青草节上有何好玩的---”安乐公主还有些不情愿。

“哎呀,这两天有的是时间,等相公到了你屋里,你再慢慢问吧---”孔莺莺拽拽安乐公主衣袖,又冲玉梅后背努努嘴。

“那好吧---”安乐公主这才依依不舍,和孔莺莺下去了。

##########

玉梅屋内。

“好了,没别人了,说吧---”玉梅在一张椅子上缓缓坐下。

这是要开堂问审的架势啊!文清腿肚子就是一哆嗦,满脸堆笑:“说什么啊?”

“先说说,你收了几个黄布条吧---”玉梅冷冷说道。

“黄布条啊---”文清心中一惊,避重就轻应道:“一开始没人搭理我,后来拿了马球赛亚军,就收到了不少,数也数不清,不过,我把它们都扔了---”

“是吗?”玉梅美目看过来:“那夫君给妾身说说,那些契丹少女,为何要给你那么多黄布条啊?”

“这---”文清心里就是一激灵,为何给他黄布条,那他心里还不跟明镜一般?那是因为他对哲别丝手下留情了贝---参加青草节那么多人都看在眼里,明察秋毫的大老婆如何会猜不出来?恐怕第二天赛马决赛上自己救哲别丝的事,大老婆也知道了---这事抵赖是抵赖不掉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家法他还是知道的,赶忙解释:“我当时不是为了偷解药,才故意不伤她的吗?”

“那她的头发,是时云迁出手偷的,还是你出手偷的?”玉梅随口问道。

“是---是我---”文清本来想把这功劳推给时云迁,但一想,时云迁先回来的,恐怕已然招供了,自己若是不承认,只能罪加一等,“后来形势不是发生变化了吗,必须要偷她的头发,时云迁没有机会下手,我只能出马了---”

“那她后来,跟你私会了?也给你黄布条了?”玉梅盯着文清的眼睛问道。

“这---”文清脑袋上开始冒汗了,和哲别丝私会没什么,给自己黄布条也没什么,关键是还发生了点别的事,大老婆如此追问下去,自己早晚得全招了啊,“她就是一女汉子,夫君我可看不上他,我可全是为了偷她头发啊!”

“她就那么心甘情愿把头发给你了?”玉梅哪会相信文清那么容易就偷到了哲别丝的头发?揪头发是要技巧的,揪哲别丝的头发,根本就毫无技巧可言!

“她自然不愿意啊---”文清搜肠刮肚想折,“我是趁她脱下面罩吃东西的机会,拿到了她的面罩,后来找个机会就逃了,顺便把青草节给搅黄了,那面罩里,正好有她两根头发!”

我真是太伟大了,文清内心都为自己自豪鼓掌,居然想到了如此天衣无缝的理由。

“那,你把紫布条给她了?”玉梅想想也合情合理,又追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文清大义凛然答道,确实没给嘛,只不过给了她一块衣角!

“哦---”玉梅盯着他看了半天,虽然还有些怀疑,也不好多问了,他打死咬定这个理由,自己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实施家庭暴力,动用家法吧,“那好,我再问你,除了她,你这次出门,还跟谁接触了?别给本小姐装糊涂,我问的是女人!”

“我---”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自己这一趟跑下来,可是见了不少女人,除了哲别丝,还有李黄蓉、太平公主、司马貂蝉,对了,还有仙子师姐!至于韩子高和百惠嘛,那是她们之间的事,似乎是强把自己扯了进去,应该算是跟自己没啥关系,顶多算都是同一天生日之人,只要赵云不说,其他兄弟也不了解内情。

司马貂蝉和自己接触,只有赵云知道,而且赵云也没认出她是司马貂蝉,太平公主打了半场球就走了,大老婆应该也不清楚,那就剩下李黄蓉和仙子师姐瞒不住了,自己和李黄蓉打了半场球,赛马大赛上还救了她,在场的10万观众都看到了,想否认也没用,仙子师姐在关键时刻,出面击退了耶律喇嘛,兄弟们都在场,串供的可能性太小了,只好承认:“在青草节上,见到了李黄蓉,回来路上,碰到了仙子师姐---”

“就她们两个?”玉梅哪里会信?威胁道:“你再好好回忆回忆,是不是落了谁?”

“那个---”文清下意识擦擦冷汗,心道,难道太平公主的事大老婆也知道,看这架势恐怕是,只好继续招供:“马球决赛,老六和老七受了伤,来了一个22号,主动要求下场帮忙---”

“别告诉本小姐,你不认识那个22号是谁!”玉梅冷笑一声。

“我猜想,她大概、也许、好像是公主将军---”文清只好支支吾吾答道。

“什么好像是,我看就是!”玉梅肯定道。

“她打了半场球,就走了啊---”文清一脸委屈,他跟公主将军,确实是就见了一面,还都戴着面罩,根本就没看到脸,啥也没干,况且,公主将军临走时也说了,这不算见面---

“好,算你诚实,你青草节上,就接触了她们三个女人是吧?”玉梅微微笑问。

“是啊!”差不多了,应该能蒙混过去,文清把脖子一梗。

玉梅接下来一句话,就把文清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了---

“那,你跟本小姐说说,你赛马决赛时,是戴着谁的黄布条啊?”玉梅严厉看向文清,“你可想好了,想好了再说!”

“啊!”文清惊叫一声,原来大老婆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当时兄弟们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被自搪塞掉了,但能骗过兄弟们,可不一定能骗过大老婆!

说是哲别丝的?谁信,刚才自己明明说哲别丝是最后一日才给的自己黄布条!

说是太平公主的?他刚才也说了,太平公主打完球就走了,众目睽睽之下,哪有机会给自己黄布条啊!

说是李黄蓉的?李黄蓉根本就没给自己黄布条,而且她是大老婆的师妹,二人之间平常肯定有联系,大老婆一句话问过去,自己就得露馅,况且李黄蓉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己可不能“玷”污了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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