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娘子成材记

然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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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夜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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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湮。

父亲说的那句话里,我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这两个字。然后,他将祠堂落了锁,离开了。

跪在祖宗牌位前的我几乎要把眉头都给绞断了,却仍旧没能明白这个“容湮”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值得父亲对他如此偏重。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初来相府那一日的情境,又联系了一下我所知不多甚至派人去查都查不出来的身世,然后再加上这些天来对他的观察及监视,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咳咳,我完全猜不到他是谁。

我实在是被父亲那莫名其妙的行为打败了,先不说他如何偏向那个什么什么容湮,只看他刚才说他名字都万分艰难的样子,就把我弄得扛不住了。

“他是天王老子吗?”我摸摸鼻子,低低嘀咕,“至于那么诚惶诚恐吗。”

父亲把我丢进祠堂时给出的罪名是我以下犯上,我也确实犯了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上,既然如此,跪就跪呗,反正我从小到大跪祠堂的次数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可是一想到是因为那么一个人被罚跪祠堂,心底到底还是忍不住滋生出压都压不下去的怒气。

就在我第一百次对着地上的木板一边嘟囔着“容湮”这两个字,一边骂骂咧咧时,身边忽然伸过一只精致如玉的手来。

我吓了一跳,然后就听头顶上方娓娓而笑,“只是骂着,怕是不解恨吧?”那只手臂往我面前又凑了凑,“不然,打我几下?”

我还没抬起头,就察觉到这是一抹隐隐熟悉的声音。

然后,我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张让我咬牙切齿的脸。

见他靠近,我避如蛇蝎地往后退,不忘恶狠狠瞪他,“这是我们君家的祠堂,你进来做什么!”意识到他都走进来了我居然不知道,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门,谁想那两扇门竟然完好无损地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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