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这个词几乎可以完整的概括出大叔的全部。首先,是蓝色的(发色);然后,是沮丧的(当然,应该是令人沮丧的才对);接下来,是忧郁的(同样,是对别人来说);最后,则是……下流的
男人,
似乎总是会让女生失望……
“YourhonorpleasegottabelievewhatIsay”
然后,
最让人失望的,
并不是男生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是
辩解……找借口,
百般推脱这一点!
“WhatIwilltell,happenedjusttheotherday”
然后,
又开始了……
坐在青春诸事惠社活动室之中的四个人,
一个是吉他(伪),
一个是键盘;
一个是鼓手(假),
最后,
还有一个则是主唱。
然后,
贝斯手缺席。
今天的教室,
与以往不同。
桌子被移到墙角,
而四张椅子,
在活动室的正中间一字排开,
坐在这四张上的,
是即将在北中祭上演出的(临时)乐队。
这,
是他们第一次排练。
“4、3、2、1~开始”
当然,
在自己大腿上打着帕子并指挥的,
是温泰德。
“Yo~Yo~Yo~Yo”
在很有嘻哈风的代入下,
第一个音符,
从电子钢琴的音响中,
传出……
“ImustconfesscauseIvehadaboutenough”
女性的声音,
随即切入……
是啊,
已经等了实在太久……
今天,
终于——开始了
唱响吧~北中青春诸事惠社乐队!
“Herewego,ohbaby~”
经过太多的准备,
还有太多的争论!
那些无聊且无用的会议,
就好像记忆深处那些不好的记忆一样,
并没有随风而去……
反而历历在目。
温泰德那个时候的眼神,
直到现在宋申惠也还记得。
是啊,
怎么会忘得了呢?
“Oneforthemoneyandthefreerides”
还有之前付出的那些努力,
不仅仅是时间上的,
还有……金钱。
请何喜布唱K,
小贝贝请的那些下午茶;
是啊,
忘不了呢……
蛋糕的滋味,
不对,
是过去那些关于失败的屈辱!
还有,
如今这些关于妥协的无奈……
“Itstwofortheliethatyoudenied”
以及……
“allrise~”
是的,
唯独这一句allrise~是由大叔唱的。
应该是伴唱吧~
不过,
明明说好大家一起的,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大叔一个人唱了出来。
温泰德的话,
说不定是因为真正指挥,
所以,
忘记了吧~
不,
说不定,
他是故意的吧~
毕竟,
宋申惠,
会因为不好意思,
所以也不会唱的吧~
希望尽可能的不要引人注目的平凡少女,
到最后,
偏偏注定出现在北中祭演出的舞台上,
而且,
还几近压轴出场。
人生,
还真是讽刺啊~
有多少人希望有这样的舞台,
却求之不得;
可是对于宋申惠呢,
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在台下观看的路人……
不,
作为社员的社长,
乐队的一员,
按照少女的性格,
出现在后台,
作为后勤,
似乎更加合适。
可是,
时势似乎就是如此,
将那些看似平凡的人,
推向人生主角的舞台。
然后,
大叔似乎完全沉浸于自己的音乐世界之中,
完全没有发现大家都没有伴唱的这个事实。
“Itsfourallthetimesyouvebeenfaking”
“Allrise~”
“Allrise~”
是的,
接下来所有的allrise
也就变成的大叔的独唱。
“Irestmycase”
一曲终了。
“大叔……你没事吧?”
宋申惠还是忍不住这样问大叔。
“Allrise~”
果然,
已经变成了MrAllrise的大叔,
就好像被催眠了一般,
只会allrise,allrise~
“大叔?”
“Allrise~”
不过,
也许,
大叔是对的吧,
一曲唱毕,
大家都……allrise(全体起立)了
“虽然只是第一次,不过~还不错……”
“就第一次而言,这样的程度应该已经可以满意了。”
乐队的灵魂队长温泰德,
以及我们的主唱这样评价道。
只是不知道这个评价中间有多少是为了安慰我们而说的就是了。
“Allrise~”
啊~
果然,
大叔的生活从此之后就……allrise了~
谁害了大叔?
是我,‘音乐’这样说;
用我计谋和这张嘴,
我害了大叔。
谁看着大叔allrise
是我,路人如是说;
用我的这双眼睛,
我看着他allrise
然后,
这件事告诉我们,
如猫一般狡猾的男生,
与如豚一般愚笨的男子,
都不可取……
不,
说不定,
只是大叔的痴呆,
更加……allrise了~
“学长这是怎么了?”
没有见过世面的主唱,
果然还是太嫩了。
话说充其量,
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刚踏入演艺圈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吧~
像大叔这样的男人,
如大叔一般痴傻的男子,
她一定还没有见过吧。
不,
说不定,
这短短的一周,
还不足以让何喜布同学真正的了解这个无良大叔。
“那么,接下来就是……决定演出的曲目。”
是啊,
温泰德说的对。
现在,
就应该无视这个allrise的男人。
“那么,果然还是悲怆吗?”
宋申惠记得之前温泰德好像是想以这首曲子作为演出曲目的样子。
“嗯……不过,在学园祭上演出悲怆是不是……”
对此,
主唱似乎提出了反对……不,
也谈不上是反对吧。
只不过,
似乎对演出悲怆还存在着不同意见。
“话说我也觉得这首曲子有点慢……”
宋申惠,
作为社长,
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慢?是说节奏吗?是啊,作为演出曲目的确不太合适。”
何喜布,
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是这样吗?”
可是,
看温泰德的态度,
似乎觉得自己的意见是可行的。
这是当然的吧,
否则,
他也不会提出来。
“学长怎么看?”
何喜布,
问出了最不该问的问题……或者说,
问了最不应该问的人!
“Allrise~(听起来好像Allright)”
“Allright?(可解释为:尚可)”
MrAllright,
当然只会给出一种答案啦~
不过,
何喜布似乎当真了。
话说该不会,
之前何喜布都听成Allright了吧?
难道她不知道这首歌的歌词吗?
不对啊?
刚才她不是从头到尾都唱出来了吗?
还是说,
刚才的演出,
就好像自己的敲鼓一样,
都只是表演?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么,
这个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