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爷咬着牙，他已经可以确认了，自己压根都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对手，所以还是老实一些为好。
“你……你竟然敢得罪我们嘉德拍卖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但董爷还是有些不大服气。
这个家伙太嚣张了！
啪！
李阳一拳又砸在他的身上。
董爷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惊骇地看着李阳，现在真的恐惧了。
真要是把他惹恼了，这个家伙绝对会给自己一个很难看的下场的。
所以此时他低下了头。
容不得他不低头啊！
“跟你们合作的是什么人？”李阳森然地问。
现在他可以确定了，绝对有人跟他们嘉德拍卖行合作，一起坑那些江湖人士。
董爷咬着牙，好像是在考虑应该不应该说出来。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李阳冷冷地说，“你可以选择不说，大不了我把你杀了，下次再找一个你们愿意说的人来慢慢问。”
“十……十三楼！”董爷脸色微变，只能开口回答。
李阳愣在那里！
又是十三楼！
怎么会是他们十三楼呢！
“为什么要这么做？”
“炼丹师！”董爷真的是准备说了，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他们目的就是想把炼丹师引出来。”
“为什么？”
“因为炼丹师是江湖上最稀罕的一种职业！哪怕是他们十三楼，都很需要这样的人才。所以他们才联合我们摆了这么大一个坑，就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人跳进来。”
“那么杀江湖人士的，又是哪伙人？”李阳突然间这么问了一句。
董爷脸色有些尴尬。
“也是你们的人？”李阳厉志的喝问。
“这个不大清楚！”董爷摇了摇头，“我也不敢确定，有些人可能真的是怕别人拿到丹烬，有可能会自相残杀。”
“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们也派人去杀过对吧？”李阳森然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董爷无奈地说，“这是十三楼的意思，我哪知道啊，我们只是与他们一起合作做局，但很多事情哪是我们一个拍卖行能决定的，都是他们做的。”
“你们拍卖行……到底是谁的拍卖行？”李阳沉默了一会，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是十三楼的拍卖行？”
董爷赶紧摇头，“不是，我们与十三楼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拍卖行还是我们自己的。”
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