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之妖瞳狂女

六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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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番外篇(暂时贴这个,正文还没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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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听到第一声鞭炮响起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去,朦胧的黑暗中我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是2015年2月18日,20点整。

明明是荒郊野岭的地方,可依旧还是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并且从第一声响起后,满耳朵都开始充斥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再也没有消停下去。

新年了。

日子过得很快,在我还来不及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是除夕了。

我叫贺臻,今年三十一岁,本家家主,四大家族大家长,执行局总部首席执行官。

霍思臣的声音从洞口处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他踩着洞外堆积的雪走进来,眼镜片上都是哈气。

他来这个荒郊野岭找我,是叫我回去喝酒。

新年了,总得用什么喜气的东西来当做好彩头,对我们而言,也许红高粱酿的酒也就是代表了喜气和福气。

家里至亲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喝酒不喝酒其实也都没什么福气可言了。

我让霍思臣先坐,围着篝火驱一驱身上的寒气。

“生了?”霍思臣胡乱的抹了抹镜片,重新把那副黑框眼镜带上。

他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依旧带着十年前那副黑框眼镜,依旧是一头褐色的短发。

为老不尊。

“生了三只小的,两公一母。”

我们在说我养的那两匹狼。

我养了两匹狼,也不算养,其实就是遇上了他们,所以给了他们一席栖息之地,在这京城郊区的千岗岭上而已。

我买下了千岗岭,作为狼的活动范围。

前段时间里母狼肚子大了起来,我以为她胖了,也没多太在意,可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那匹公狼也越来越称职的守在母狼身边。

我忽然发现,自己对这方面还着实的迟钝。

这狼似乎是怀孕了。

之前我懒得给他们取名字,反正我们之间的交流也着实用不到名字称呼。

可这两匹狼挑了一个很好的时间里生了三只小狼崽,我决定还是给他们两个取了名字,不然五匹狼,我很难不用称呼就区分开来。

母狼叫千秋,公狼叫万代。

很吉利,是个好彩头。

“得了,我也缓过来了,咱们回去吧。”

“成。”

我点点头,从草垛上起身,和千秋万代以及他们的孩子们道别。

我们出了千岗岭的山洞,踩着积雪一路下山。

鞭炮声越来越近,霍思臣在我身旁说着什么,我一概听不大清楚。

这些年我的身体透支的有些厉害。

俗话说,身体是生存在这世间的本钱,也像是信用卡一般,你前期透支的多了,后面就得通通都还回去。

我的脚步顿住,霍思臣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

我微微垂下头,让头部和胸腔内的痛苦缓缓地消散。

十四岁的时候落下的的顽疾,十七年过去,依旧时时刻刻都死死地缠在我身边。

“止疼药。”霍思臣随身都带着这东西,他迅速的从透明管中取了两颗白色的颗粒,丢进我嘴里。

我缓缓地含着,一点一点消化着旧疾的痛苦,和药的苦味。

年轻的时候**神类的镇静剂,如今年纪大了则是止痛片。

“走吧。”

没什么事了,我们一路下山,上了我那辆纯黑色的布加迪威龙。

“你动过它的发动机吗?”霍思臣坐在驾驶座上,一脸纠结的神色。

“我不用动,它就能飚出急速。”

我上了副驾驶,懒洋洋的的靠在真皮座椅上。

我有些困,前些年里和那群倒腾药物的亡命之徒拼了太多次命,如今全靠血统强大的修补力维持着身体的各项机能。

“给我唱首歌吧。”我知道自己一旦犯起困来,就会很难把困意驱走,很久很久都提不起神。

待会儿还要回去喝酒过新年,现在我可不能就这么困着。

“我不会。”霍思臣无情的拒绝了我。

“你不会,那我唱。”我笑了笑,就真的唱了几句前些日子我从车载广播里听到的曲子。

“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这一切,是因为你的离别。”

“够了!”霍思臣冷冷的打断了我。

我从半靠着的姿势坐正,接着唱,“尘缘浅,舞休歌罢一世风流为谁演,回眸看,相逢一笑就此别。”

我以为霍思臣会从驾驶座中跳起来,揍我一顿。

但他还是忍住了,脸色不好,猛踩油门,把布加迪的急速激发了出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驰在雪地之中。

他一言不发,只是死命的踩着油门,丝毫不怕我们两个就这么翻车在雪地里,待会儿连酒也喝不上了。

霍思语死了。

两年前,死在我们的敌人手中。

我没骗他,因为我确实没有动过布加迪的发动机,而是动了油箱。

长时间以急速奔驰,对油的需求量极大,而原装的车子的油箱内即便是灌满了汽油,也只够维持二十分钟左右的。

但现在我的这辆能飞驰六十分钟。

我继续的唱着,“戏如人,生却怎堪一世风流为谁演,回眸看,相逢一笑就此别。”

唱着唱着,困意奇迹般的消退了。

霍思臣不搭理我,我也一直没有停下。

一路上了钟龙山,回家里,去和星三星四他们一同喝酒,放鞭炮,过新年。

如今贺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么大的钟龙山只有我一个人住,孤单像是潮水一样,会把人淹没。

“今天四大家族的人都会来,你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把自己的胡子刮了衣服换了,收拾齐整了!”

有这么多人来?我怎么不知道?

“好。”

我点点头,终于不唱了。

我看到霍思臣的眼角湿了。

我们直接绕过前院驶去了后院,在我的屋子前停下。

我下了车,走进浴室里冲了一个澡,刮了胡子,换了一件崭新的浅唐衫,并套上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

“本家已经快没有人了,你还是赶快挑一个女人生孩子比较好。”

“总不能让家族绝了后。”

霍思臣一本正经的劝着我,我习以为常的听着。

“走着看吧。”

我没告诉他,就算是我听了这么多回,也依旧没想过这件事。

女人和孩子。

离我这个亡命之徒、杀戮机器太遥远了。

我时常还会想起小的时候,因为报仇一事和爷爷闹得很僵,我叛逆出走,一消失就是大半月后回来,奶奶满眼都是心疼。

说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她晚上睡觉,总是朦胧中听到门响后,就知道是我回来了。

可我走后她半夜里总是听不到门响声,就一直担心,一直担心着。

“闻风雪,柴门之外可有我归来的人,这一夜,谁在等谁的出现,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这一切,是因为你的离别。”

我轻轻地哼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霍思臣靠在车上等着我,我们两人一同去了前院。

三十一岁,时间过的很快。

可时间的流逝对我而言,一直让我认为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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