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我知道您今天召集大家召开家族会议是为何。”
秦牟从门口走进来，坐都没坐，只是站在那里。
听他的话，众人也不惊讶。
这种事情，家族里面早都传遍了。
更何况秦睦川去叫秦牟来参加家族会议，即便他自己不知道，想来秦睦川也已经跟他说过了。
不过他们压根不知道，秦睦川根本没和秦牟说过任何一句关于这件事的话。
秦振南眉头一挑，缓缓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我是看着秦真武小叔和秦青云大哥死的，因为他们死有余辜。”
哗！
这话一出口，秦家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有几人，嘴巴大张，久久合不上。
而秦振南，则是抬手指向秦牟，嘴唇动了动。
不过久久没说出话来，只是那只手，在不停颤抖！
他怎么都想不到，秦牟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被人杀害，却无动于衷！
“小牟，你当真是亲眼看着他二人被人？就在你面前？”
秦振南双目通红，死死地盯着秦牟。
“回答我！”
当着三个字从他牙缝中蹦出来，秦家所有人都是打了个冷颤。
“老爷子怒了！”
“嘿，有意思，这下看这小子怎么办！”
秦家虽然在京都也是相当有分量的家族，但人心隔肚皮。
表面上看着，好似和和气气，可一旦遇上什么事情，人性的光辉便是展现了出来。
就好像现在，秦牟因为说了这样的话，让秦振南震怒无比。
正是因为秦牟太出色了，在秦家众多年轻一辈之中，当属第一人！
所以他们嫉妒，他们羡慕，他们要是能看到秦牟吃瘪，甚至秦牟因为什么事情而夭折，便是开心的不得了！
“哼，我说什么来着？”
秦晓晗猛地站起来，指着秦牟的鼻子，说道：“我刚刚就说秦牟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系。”
“现在他自己亲口承认了！”
“别人当着你的面，杀害族人，你这个年轻一辈的领军者，就是这样当的？”
“枉费家族倾泻那么多资源在你身上，供你练功，供你一切想要的，你就是这样回报家族的？”
不得不说，秦晓晗是一个很会抓住人心的人。
这要是搁在古时候，他即便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也绝对是个深受皇帝喜爱的太监。
这说话的功夫，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一流！”
秦振南脸色难看，盯着一言不发的秦牟，竟是缓缓闭上眼。
哀莫大于心死。
不过如是。
“秦牟这小子没想到啊，心肠这么狠，看着自己的叔叔和哥哥被杀，竟然能够不为所动！”
“我怎么觉得，这两人是不是知道了，秦牟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被他给干掉了？”
“有可能。”
……
一时间，所有人都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就是啊，秦真武父子虽然不争气，但怎么说也是咱秦家的人，怎么就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这下老爷子……”
“说什么呢？”
秦晓晗瞪了一眼准备说秦振南的人，这人马上闭嘴。
议论秦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