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业才得知昨晚发生的荒唐事。
之所以说荒唐，是因为楚业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五级除妖师不光没能把一个才刚学灵力的小丫头给杀了，还被一只三级妖物反杀！
如果赵理还活着，那绝对会成为整个除妖界的笑柄！
“赵理已经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安排？”
“安排？那个赵理连这种事都办不好，死就死了。”楚业轻哼，“难不成你们还想在他的死上做文章？想把那个小丫头拖下水？真要这么做，也得问问陆家答不答应！”
“说到陆家。”站在阴影处汇报消息的人走上前，给楚业看了张照片。
“这是在赵理尸体那儿发现的，是他写下来的遗言。”
“小心陆……陆什么？陆家？”楚业脸色一变，“他是被陆家的人杀的？”
“会不会是小心陆然？万一陆家那边谎报灵力测试情况……”
“不可能！”楚业敲了敲桌子，“仪器会有问题，陆家会隐瞒，但是我不是没见过那小丫头运用灵力，那时候我什么都没看到，你难道想说，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灵力比我还强？”
被反驳的下属连忙改口：“那就是‘小心陆家’了……负责调查的人说，他们去的时候，陆家少爷就已经到了。”
“那就很可能是陆家杀的人。”
楚业脸色阴沉。
陆家分明说过不在意陆然怎么样，现在又来插手，这是不把他们楚家放在眼里了？
“可是没有证据证明陆家动了手……”
“没证据就不用管，陆家犯不着为了个小丫头跟我们作对，他们会这么做，只能说明他们有异心……”
楚业嗤笑一声，没再多说，只摆了摆手，示意下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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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陆然就从陆祭尘那儿知道了事件调查结果。
跟她推测的一样，于子蹇的前女友确实是他推下楼的，没人发现完全是因为于子蹇拿钱打点了各处关系，再加上他的前女友早就和家里没了联系，就算她死了，也没多少人知道……于是案件就不了了之了。
此外陆祭尘还特意让人查了下于子蹇的前女友。
那个女人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只除了一点
——她是神启教会的信众，而且从两年前开始就经常出入神启教会。
陆然在心里吐槽了句神启真是阴魂不散，又不由地问陆祭尘：“那她死后能够这么快变成妖物，就跟这个神启教会有关吧？协会不派人去查吗？”
“查也没用，这个教会是官方登记在册的宗教，里面普通人非常多，协会在怀疑神启教会和神启组织有关系后就去调查过……”
想想也是，组织、集团、教会，名字都用一样的，完全是不怕事的样子。
不过叫神启的小公司也不止一家两家，普通人顶多感慨一下大家取名都太有默契，也不会想太多就是了。
“我知道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可不要自己偷偷去调查。”
“我不会的。”
陆然就算要调查，也会直接从隐藏在神启教会和神启集团的神启组织入手，而不是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