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志一堆撞见进来,眼睛红红,见到父亲安然无恙之后,脚步才变得迟缓。
膝下一软,跪在父亲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许清远担忧地问道,“不是说好了吗?”
只不过,此时的许志并没有听进去,而是沉声地对宫琉澈说道:“皇上,今日之事,全是许志的主意,与父亲无关!”
听罢,许清远眼睛鼓了出来,低喝道:“胡说什么?”忙不迭地磕头,“犬子无知,胡言乱语,皇上别信他的话。”
连连磕头不止,可是许志却一把拉住他:“父亲,你难道忘记了,之前儿子便说了,是儿子的主意,父亲不过是替儿子请来宾客罢了。”
他们如此相争,可是一旁的玉公主早已经泪流满面,哀怨地望着许志,在他和父亲相争的时候,轻声说道:“多日的夫妻,你的心中就丝毫不曾为我想过吗?”
许志的手顿在半空当中,可是也仅仅只是瞬间,他依旧先将父亲扶了起来,望着宫琉澈的时候,也是神情平静:“皇上,不论父亲所犯何罪,一切都算在许志的头上。”
“不!”玉公主凄厉地叫了起来,她挣扎着爬起扑上来,摇晃着许志的手臂:“许志,我们才新婚,你就让我守寡吗?这一切都和你无关的。”
话未说完,突然被推往后倒去,苏浅羽眼明手快,立刻扶住,这才没有摔倒在地,许志的眼眸愧疚地看了玉公主一眼,可是转瞬即逝,立刻凛然地请求皇上治罪。
宫琉澈见到他这般粗鲁地对待玉公主,心中已然不悦,许清远同样不解儿子的这番举动,父子两的推搡早已经了然于胸。
“够了!”宫琉澈锐言,面庞凝着怒火,下面一众的人噤声不敢言,躬身垂首等着听训斥。
“许氏父子图谋不轨,打入大牢,来人!”
立刻,就有侍卫推门而入,长长的影子渐而压来,许清远在他们动手之前将儿子护在身下,喝叫道:“谁敢动我们父子?”
他冷傲地抬眸,森森地盯着宫琉澈:“城外,我的大军已经集结,若是我们有事的话,他们便会立刻攻入城中。”
闻者动容,果真许清远一早便有此打算!
瞬间的沉默,令许清远哈哈大笑,缓缓地站起,傲然地站立着,不屑地盯着宫琉澈:“朝中已经有半数的大臣都支持我们,你这皇位做不久的。”
他还欲说下去,许志却断然叫道:“父亲,别说了!你今天说得太多,你昨天晚上就发烧,不停地在说着胡话呢。”
“到底是胡话,还是他的真心话,朕能分辨。”宫琉澈却显得平静,他淡然地说道,
“你归来的时候带来的几千兵马,这段时间,又调集来不久,偷偷地围拢在城郊,是想拥护太上皇复位吧。”
见到他略为疑惑的神情,宫琉澈先是顿了顿,但是很快接着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