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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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圣僧(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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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容茂蔼声笑道“朕特许的!”

众人目光皆变了变, 再聚到容渊身上。

郭裴心底不服气, 还想再说些什么。其他人心里多少也有不服气, 她钱玖何德何能, 无官无爵, 年纪轻轻便在容茂这儿讨了这样的特权!

容渊似有感触, 跪道:“陛下大德!”

郭裴前些日子刚在这容渊手里丢了里子, 这又当着天下英杰的面被容渊和容茂联手丢了面子,内心十分不愤,望着容渊的目光再小心, 也有些藏匿不了的恶狠狠流露出来。这些恶狠狠被场上这些人精捕捉到,酝酿一场风暴。

用宴时,郭裴倒是没有再出头, 反而是添酒水的小男官走歪了一步。惊呼一声, 半壶酒水泼到了容渊脸上。

容渊不急不怒,反而示意那小男官不必惊慌。他将布巾从容, 并用布巾干燥的地方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酒水。

这闹剧他人都见着了, 容渊被砍伤不忍直视的脸各人也都见着了, 各人泛起各的心思。

当夜, 从坊间传出流言道:钱家钱玖殿上受屈皆因与当年圣僧有七分相似, 而那容娴看似与容渊敦亲和睦,实际却人面兽心!早指示郭裴做暗害圣僧之事!皆因爱而不得!

市井之民最爱八卦, 哪管你黑白真假。再加上容娴这段时间行事没有从前小心,得罪了不少人, 也让不少人看出端倪, 有了这些人的加持,这流言便如疯长的野草,种进每个人的心里。

含清殿。

漆黑的夜色笼罩着这座宫殿,寂静深邃的内殿,只有一张大床还在竭力地嘎吱着,以彰显它的威武。

大床上,容娴使劲儿折腾着柳绍。

她面露凶光,狠狠抽打着被绑得紧紧的柳绍。

“啪!”鞭子落到柳绍的侧脸,留下一道红痕。

容娴的手重,态度却极其软弱,她在柳绍身上起伏,边快活地喘气,边鞭打他,边要脆弱道:“柳绍!柳绍!”

“啪!”又是一鞭子重重落下。

柳绍眼里的光冷了冷,不过又一想到这毕竟是容娴,是小时在冰凉的水里曾救过他的人,心头的厌恶便被压下去。他柔声道:“殿下是因为那个人不安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容娴被戳破心思,恼羞更怒,“啪啪啪啪”接连几鞭,绕是柳绍也承担不起,没有皱了皱,发出一声痛吟。

容娴就好这一口,一听这声音,心里舒坦几分,从下面涌上来的欲望一直窜到脑子里,她动作地更加卖力。

不久,柳绍被索取过度昏了过去,容娴心底的惊慌又升上来,不过她没有反省,也没有让柳绍好好休息,而是用鞭子将他打醒:“柳绍!柳绍!”

她竟哭了:“孤怕!”她见柳绍醒了,扑到他怀里,不乏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这样不经打!还以为你骨肉扎实,怎么都是虚的。”

柳绍想到从前听到她对其他小侍轻声软语地说自己皮糙肉厚,白送给她也不想干的事,目光暗了暗。

不等她说话,容娴再道:“还有!你办事儿的手段也没以前好了!那钱玖分明就是他!不过是戴了层人/皮面/具!孤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认不出来!可你却回报的什么!你说钱玖并不是他!”

容娴这几句是真正的埋怨,那浓烈语气就连柳绍想为她找借口都找不到。

“不过,我这倒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容娴抛了鞭子,亲昵贴到柳绍边上:“那白九川咱们试探了这么多回,看来是没问题。你去找她,”她一双晶亮的大眼睛恳求似的望着他:“你去,叫她杀了容渊!”

她是没本事杀了容渊的,甚至算计容渊。上次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容渊那时对她没有防备!

柳绍愣了愣:“白九川不是会那么听话的人。再说,”他道:“她与容渊还有过一回,她一向重情义。如非必须,”

再说,那人对他早有企图!无事时便愿意对他动手动脚,若是有求于她,不得变本加厉!

容娴见柳绍不乐意心里一急便道:“她与容渊有过一回,她不也喜欢你么!”

柳绍脸色一沉。

容娴忙填补,奉承道:“难道你还比不过容渊!”

“殿下这是要臣献身?”

柳绍嘴角泛起苦笑。

容娴见事情有门,不愿放弃这个绝佳的想法,便委婉道:“献身倒是不必。”

她笑着:“不过她喜欢你这一点,咱们一向不都是利用着么。这次若实在避不得,让她”

柳绍冷冷望她,将容娴望得心虚得紧,剩下的话被她咽回喉咙。

良久,柳绍道:“好。”

旦日,柳绍下了朝,走回柳府。

府前白九川正眼巴巴在那儿等着进不去。柳绍隐身在树后,望了两眼,拐弯从侧门入了府。

他柳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却也不至于做出卖自己的皮肉营生。

夜里,一黑衣人从柳府出来,奔向福来客栈。

福来客栈是全皇城最顶尖儿的客栈,来办事达官贵人都愿意住在那儿,不日即将返程的容渊也住在那儿,还是天价的天字一号房!

吹迷/烟,别门锁,柳绍从门口进去。

床上透过白纱能隐隐约约看出一风流人影,该是容渊。

她紧了紧手里的剑。

一步,两步,走到容渊身边,猛地刺下!

她一凛,这感觉,假的!

掀开纱帐,果然,是棉被堆成的人形!

耳边一道风声,她霍然一侧身,躲过一柄短刃!砰!那短刃不偏不移,正正中中插/到墙中央!

随即一抹冰凉贴到脖颈,雌雄莫辨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柳将军,好久不见。”

他动了动,脖子上那铁片儿便划出一道血丝。

“可不能轻易动。”容渊笑道:“来,先把手里的剑松了。容娴叫你来的?”

柳绍松手,宝剑落地发出脆响。

“不,我自己要来。”

他闭了闭眼,在此时此刻已存死志。

容渊拍了拍他的脸:“怎么,这就想死了?”

柳绍道:“你想干什么?”

“是我要问你们想干什么才对!哦,对,我倒知道你柳将军想要干什么!”他掏出一枚红丹,塞进柳绍嘴里,看着他吞下去,才继续道:“这是摄魂丹,你知道的,七七四十九中配法,除了我没人能给你解。你与我合作,我每月给你解药,不超过三个月,你便能自由,而我也保证,你绝对能得到想要的!”

“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不就是你那恩人容娴么。”容渊眼里透出一缕嘲讽道:“可真是感人呐,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你怎么样知道的?”

“有银子肯费心什么查不到!你便说愿不愿意!”她笑道:“你真的甘心?和那些个矫揉造作的人一起共享你的心上人?”

柳绍再狠狠闭了闭眼:“我答应你!”

翌日,容渊放出消息,钱玖受人暗杀重伤,不得不在京养伤,回梓苏的行程便又推迟。

在容渊的计划取得初步进展的同时,白九川也不甘落后,与容茂得到联系。打人先打马,擒贼先擒王。与容娴这场战争中,如果能得到容茂的支持,那必是事半功倍。

容茂也许对容娴这个养了几年的白眼狼真有点儿真心。可这些掺了水分的真心都在千真万确的证据下灰飞烟灭。她捧着白九川带来的卷宗,里头有许许多多证人画的押,基本不必怀疑这卷宗的真实性。还有一封容娴的亲笔书信。她内心愤怒着,颤抖着手将卷宗摔到床下:“竖女!”

后来容渊收到消息,女帝暗地里派人去找了那些证人,虽然她的人走后这些污点证人们几乎不留全尸,女帝却终究在暗地里动手了。

她将亲自,一点一点,收回交给了太女的,已经坐大了的权力。

白九川知道这最重要的一步办妥了,便放下心来,只顾在皇城真心做个寻欢客。

寻欢客有寻欢客的好处。比如酒肉桌上,一向消息最是灵通真实。

她近来同失意的郭裴混得很好。

芳阳阁。

郭裴一手一个美人儿,醉陶陶饮酒道:“白姐,你不知道,小妹我心里憋屈啊!”

白九川配合她含糊道:“知道!”

“你知道什么!”郭裴又灌下满满一杯子酒,控诉道:“你知道我最近受了多少委屈。”她忽又快意道:“过了今日,一切就结束了!”

白九川扬眉,没再问下去。

郭裴醉得迷迷糊糊的,也自知失言,尬笑一声道:“来,喝酒,喝酒!”

当日是钱家小姐回梓苏的日子。

刚出皇城就被人砍了。鲜血淋漓地送回来,听说惊了一街的人!

这事容茂知道了,女帝震怒!

她刚表扬了钱玖,钱玖却一个月遇刺两回,刑部干查一点线索也无,这事明摆着不简单!

她下令彻查此案,并亲自/慰问了容渊。

容娴坐不住了!

她在东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他怎么还没死!还没死!母皇要彻查了!我们都完蛋了!完蛋了!”

柳绍在一旁立着:“殿下不要着急。”

“啪!”一个耳光扇过,柳绍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迅速肿了起来。

容娴骂道:“孤怎么能不着急!”

案子到底还是被查出来了。

被查出来的不只这点儿事情。

连同太女暗中给女皇下无解的毒/药,太女根本不是女皇亲生女一起,容娴的被查了个底朝天,下到大牢。

而容渊也将钱家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古武,恢复了本来身份,成为头一个以男子之身住到东宫的皇家后裔。

至此,郭家倒台,钱家彻底取而代之,与一直相扶相助的王家成为天下第一第二的皇商。

容渊,成为天下人的口耳相传的英雄人物。

福来客栈天字二号房。

房门被敲了三声。

正收拾行李的白九川愣了愣。

“谁?”

“是我。”

柳绍?如今容娴倒台,白九川是不必与柳绍再虚与委蛇,只是若能再帮容渊一点也是好的。这样想着,她便一如既往热切道:“来了!”

她开门,柳绍正形容憔悴地站在外头。

他手里提着两坛子酒,递一坛给白九川,摇摇摆摆走进屋子,带进来一股浓郁酒气,白九川不悦地皱皱眉。

“来!喝酒!”

白九川向外左右瞅了瞅,没人,她将房门关上。

已经将这客栈买下来的容渊在隔壁看着这一幕脸色越来越沉。

柳绍一屁股坐下,醉眼朦胧的样子。他这种硬汉就是这样,即便伤心也不能外露,只有几分红在眼角,似醉似悲,别有一番韵味。

白九川眉一挑。

这是来勾引她的。

为了救容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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