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故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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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自残症候群患者(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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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似有若无落在柳峰身上, 晃见他走了, 容渊才在快要窒息的快感里推开白九川, 大口地呼吸, 冰凉空气裹着风雪被呼吸到肺里。他咳一声, 白九川赶紧给他的围巾拉上, 连带着他后头的羽绒服的半帽也盖上, 只露出他一双形状美好的眼睛,亮亮望她。

“以后在外边不能胡闹。”

隔着滑料帽子摸一摸他的脸,白九川将人推回公寓。

凉气在空调作用下一哄而散, 解下容渊身上的层层束缚,望一眼时间,白九川给他推回卧室。将人拦腰抱起, 轻得不像是个成年男人。白九川不自主捏捏他瘦骨嶙峋的腰, 他一颤,急促喘息一下, 似痛苦似欢愉。

白九川目光一冷。

柔软的床塌陷, 容渊被放在上面, 用无力的手阻止着白九川对他的冒犯。

白九川掀开他的毛衣, 将衬衫下摆从他的裤子里拽出来。

“松手。”白九川看着他无措的双眼, 强势而温柔地拨开他的手,他的手轻颤, 推搡着白九川。

“别这样。”

白九川松手,转身, 迈步, 走到门口时,后头终于传来一声急切地,“九川!”

叹气,回身,清瘦的少年已经快速给自己扒光。

他的胸膛很白皙,这两年疏于锻炼,让原本上头很有爆发力的肌肉回缩一些,变成嫩嫩的软肉服帖在上头。这种白嫩匀称,更衬得那些伤痕刺目。

白九川走过去,手落到上面,轻轻一碰,少年抿唇,眸子里已经上了水光。

“什么时候的事?”

她每晚都会给少年洗漱,竟一次也没有发现。

少年微微垂眼,“每晚你走之后。一开始是因为害怕,后来,觉得很舒服。”

说着,他补充道:“不疼的。每天晚上就会消失。”

白九川狠狠按上去,少年刷地抬头,桃花眼迷茫地望着他,发出一声隐忍呻吟。

她望着,心头一拧,拧出又酸又涩的汁水,全都存在那里,让她动弹不得。

她以为,一切都很好,还会更好。

却不知道,他在黑暗中,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到底承受着什么。

她的手离开,顺着他的胳膊找到被主人快速脱下抛弃的衣裳,抖一抖,给他穿上衬衫。少年很配合,乖巧温顺,又不同于这两年的成熟温和。白九川给他扣扣子的手一抖,他这又是在害怕。她干涩道:“别怕。”

容渊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她再给他套上毛衣,看着他黑绒绒的头发从里头钻出来,然后是一张俊美的脸。

“你”她想说,你这样是伤害你自己,又反应过来,不的,对容渊来说,这并非伤害,而是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脑子被突来的打击打得混乱,捏一捏鼻根,直起身子,走到窗户,透过单向玻璃可以清楚望见外头皑皑白雪,起伏在楼顶树上。

银装素裹,洁净平和下却是不堪入目的烂泥。

“你嫌弃我了么?”声音很平静,白九川回望,容渊的表情也很平静,似乎只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的事。

“怎么会。”只是,嫌弃我自己。

“心疼你。”

她走过去,笑得颇不自然,坐在他身边,轻轻吻一下他的侧脸,“你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你。”

不知道容渊想起来什么,突然想起来,眸里波光活跃,让白九川看得一愣。

“你在天台也是这么说的。”

“你一直都很好。从开始到现在。”

容渊抿唇乐,白九川没有让他把话题带偏,掐一下他腰上软肉,掐的正是地方,他的笑停止,紧紧闭上嘴,不肯再发出那种声音。

“以后不准再这样。”

容渊笑着看她,好像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好。”

白九川知道他敷衍人时的眼神,和这个一模一样。她心头窜起一股火,无处发泄。于是狠狠啃上那张微勾的薄唇,啃出血丝,铁锈味在二人口中蔓延,容渊低吟一声,按住白九川的脖颈,将自己往前送。

很久,白九川也没放开他。直到他真正快要憋死还不肯自己呼吸的时候,才后退,给他灌一口气进去。

容渊眼神放空地瘫软在床上。

一会,微侧头看她,苦笑,“我是不是很变态。”

“正常。”白九川思索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深情款款的情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你喜欢这种感觉,正如我喜欢你。”

容渊一怔,嘴唇抖了抖,忽然道:“我最爱你。”

福至心灵,白九川盯着他的眼睛,“爱到可以为我放弃做这种事伤害自己?”

容渊沉默。

床头柜的猫闹钟滴答响起,将诡异氛围冲淡。十一点四十,该是做午饭的时间。白九川伸手按下,声音消失。

“可以的。”声音消失的一瞬间,另一个声音响起。“你给我的,别的给不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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