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启眼中是一闪而过的虚意,而后他又镇定自若:“司少,看你说的什么话,大家都奔着赚钱去的,我怎么可能去做有损我们利益的事。”
司南止心中嗤笑,邬启那点小算盘,他如何看不懂。
邬白的回归,让邬氏内部有了大动荡,明里暗里早已经是两极分化,邬家二房一派,邬白一派。
说实话,如今的邬氏,邬家二房的支持者更多一些,毕竟邬白不在的这些年,邬氏都是二房在经营,商人眼中只看利,谁能让他们赚钱,谁掌权,谁当皇帝都一样,这现状从古至今都如此。
推翻现状的上位者,如果能力一样,甚至比前任更加有能力带领大家赚大钱,让他们换拥护者也不是不可能,端看邬白有没有这个实力让他们改变想法重新站队。
所以这一年的时间很重要,就看邬启和邬白谁能做出更大,更好的项目。
而邬启和司家合作项目,怎么看对邬氏和邬启都有很大的利,两家合作是强强联手,邬启这个牵头在公司也会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们最终决定谁当掌权人,还不就是看他们身上的关系网,以及能给公司带来多少利益,司南止对邬启来说,算是他手中最大的关系网。
但邬启如今即想借他的势,又想从中获利贪项目资金,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贪污?占他便宜,想屁吃了?
想暗中获利的事,邬启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他不仅不会承认,还会极力否认。
司南止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没点燃,只在指尖把玩,他风淡云轻道:“我这个人很好说话,也很大方,不是独裁的人,钱是赚不完的,我不会霸占整个市场,但对方要侵略我的领土,我只会让对方有去无回。”
邬启脸上笑容保持的很好,期间一直点头称是。
再从司南止套房出来时,邬启脸都笑僵,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在心里暗骂了司南止一句。
他是即希望司南止来b市,又不希望他来。
希望司南止在b市,是因为他要让公司的那群董事们看见自己和司南止的关系。
不希望他在的原因是,司南止太精明,想背着他暗箱操作抽回扣就得做的谨慎谨慎再谨慎,不能让司南止发现一点异样。
思及此,邬启心情都变得不美好了,他手指不停的搓着,邬启觉得手又开始痒了,嗜血的心也浓郁了几分。
出了酒店上了车,邬启对司机说:“去乐园。”
得令的司机一路驱车来到b市一处偏远郊区的别墅,别墅建的很偏,四周都是地,邬启的别墅就赫然耸立在这片田野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车子进了别墅,邬启刚从车里下来,就有另一辆小型车准备出门,司机看大邬启,下车和他打招呼。
“邬老板。”司机恭维喊着。
邬启点头。
司机又道:“新货送来了。”说着指了指身旁的车:“屋里的垃圾我都给您收拾完了。”
经过小车时,邬启立马蹙了眉头,颇为嫌弃的挥了挥手,“赶紧拉走。”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