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唐三藏震惊于老君所言,“这种种的种种,竟都有着联系。”
“大致如此,不过你问嫦娥,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不死药的来历,我推测是‘他’所给。而嫦娥,不过是一个靠着不死仙丹勉强成仙的女子而已,我从未入眼。”
“老君,冒昧问一句,这些事情你是从何得知的?”
老君道:“自我们三个有了杀‘他’的念头,便开始监视三界的那些巨头,祖龙也在其中。而仙妖大战后,巨头就那么几个,也就省心了许多。”
“所以你这次出手?”
“总要走走回头路嘛,而且,那两个家伙压我多年,我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老君爽朗地笑着,“唐三藏,我只能阻止他们一时,而长久地守护这三界,还得靠你们师徒。”
“无涯之境,我们都未曾踏入,谈何守护?”唐三藏自嘲一笑。
“总会踏入的,其实三界是否存在,灵气是否枯竭,与我干系不大。到了无涯之境,何须拘泥于三界这弹丸之地,甚至天外天也没什么待的必要,不过是为了创出一界来罢了。现在我已无心创出一界,想走,随时都可以。”
“可是,我们师徒五人,如今只剩下我与悟空……”
老君摇头:“不不不,你以为死去的,其实没死,就像猪八戒,他可有大造化。”
“什么?”
“现在的他正在生死法则之中,若是出得来,估计没到无涯之境,也是触碰到门槛了。”
“那要是没有出来呢?”
“那就是化为法则的一部分,真正死去了。”
……
这是哪儿?猪八戒看着眼前这个由一道道法则束流组成的空间,自己站立在一条黑白两色组成的道路上。
“过来坐坐吧……”悠长的声音响起,回荡在这片空间。
伴随着回荡声,黑白道路的尽头处,一座四角亭子缓缓探出,停在了道路上。亭子四面被法则环绕,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你是谁?”猪八戒问。
“过来,过来你就知道了。”
猪八戒想了想,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穿过法则屏障,得见亭中景色。
很寻常的一座亭子,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一张四方桌子。桌子坐满了四个人,桌子上摆着一堆猪八戒没见过的方块,方块上刻着图案,有一个个像饼一样的,有一条条像树枝一样的。
而那四个人,有两个猪八戒认识,那个白衣男子,猪八戒见过一次。
“大羿?刚生?”猪八戒错愕地看着他们。
大羿和猪刚生看向猪八戒,礼貌一笑。
白衣男子笑道:“安心打牌,打完这圈再叙旧。”
方才让猪八戒过来的,正是这白衣男子的声音,而这白衣男子,猪八戒在猪刚生死时,得见一面。
“三条。”猪刚生把一张牌丢出。
白衣男子含笑拿起:“胡了。”
猪八戒看着这奇怪的游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玩吗?”白衣男子抬头,看向猪八戒。
“你是谁?”猪八戒问。
“来玩,玩,我就告诉你。”白衣男子的笑,让猪八戒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