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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卦.不见长安(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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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俩个人,看样子像是一对母子。他们的迟疑也不过是最初那几秒钟的事情。在跨步走进客栈的那瞬间,两人脸上的表情就自然了许多,连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杜茗一看到当母亲的那位,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堪堪避过她冲上来的身形!

“救命啊!几位大人救救我们这对可怜的母子哦!”她看一扑不成,抬头埋怨的瞪了杜茗一眼,转而抱向一旁的桌子嚎啕大哭:“世道不古,人心险恶啊!这是天要我们娘俩的命啊!”

“停停停,别嚎了,你们是什么人?”李安远被这大娘的哭嚎声震得耳朵发蒙,也莫名其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这有人怎么着这位大娘了呢。

他伸手递过一条手帕,刚想安慰两声,就被那大娘一把夺过手帕哼哧哼哧的擤起了鼻涕。

她这一抬头李安远这才发现人家这是光打雷不下雨呢,瞅瞅那脸上除了喷出来的吐沫星子之外哪还有一滴水。

“嘿,你没哭啊!”李安远看了眼惨遭□□的手帕讪讪的说道。

“谁说我没哭,我怎么没哭了?”她眉头一皱眼睛一瞪,也不嚎了,把那帕子往地下一扔,双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安远的鼻子就开始骂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哭了?你就那么巴不得我哭?你安的什么心啊你说!你是不是非得看着我一把年纪的哭死在这里你才满意?”

她字字尖酸蛮横,李安远被她逼得步步后退,面上也忍不住浮现了怒意,指着她道:“你,你这婆娘……”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她狠狠打掉,又是一大推尖酸刻薄的话语,愣是说得李安远接不上话。他气得脸涨的通红,浑身直哆嗦。而一旁那儿子竟然就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么撒泼,丝毫没有阻止之意。

杜茗摇了摇头,这两人,先说这母亲。印堂窄鼻孔小、嘴唇有珠牙齿不齐、额骨横露、鼻梁扁平,这面相说白了就是尖酸刻薄泼妇难缠。

印堂窄说明她心胸狭隘,芝麻绿豆的事都得往心里记。鼻孔小那是算计深,特别是跟钱挂了勾那是连一文都得算的清楚。而这嘴唇有珠牙齿不齐就更不得了,善于颠倒黑白,搬弄是非,言语不实,最会歪曲事实,不把问题全部都归咎于别人身上就浑身不舒服。至于那额骨横露鼻梁扁平,这种人不是蛮不讲理火气极大,就是泼妇骂街不听道理之人。

杜茗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面相全都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不用相处他就能猜到了这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将目光移开,停到了身边那个青年身上,顿了片刻,眼里不由浮上了一层深色。这青年也不是什么东西,光看长相那是敦厚老实,若是普通人见了只会觉得这是个唯唯诺诺的老好人,可谁能猜到这么个人竟然有着杀妻弑子的面相。

杜茗不想与这样的人为伍,他准备下逐客令,话才到嗓子眼,却听身后一人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传来,说两句咳三下,让人听着就难受的厉害。

“咳咳咳……你们二人是从哪里来?”柳长夜支着脑袋望向他们道:“你刚刚说救你们,咳咳咳……是想让谁救你们呢?哦对了,还没问,咳咳咳……是发生吗什么事情了能让你们这么大惊失色的喊救命?”

他这一出声,立马得到了母子二人的关注。那大娘像打量货物似的扫了柳长夜几眼,似乎是觉得他这副病恹恹的身子骨晦气,眉眼中含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杜茗也多看了柳长夜一眼,被他要死了一般的咳嗽声咳的心烦意乱,又难免有些好奇他拖着这么一副残败的身子到底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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